Hecate

不跑路,不爬墙。更新慢。
德哈子博客ID:evankirkland

【APH/米英】自由钟声为谁而鸣(3)-完结

一个口述的故事,关于阿尔弗雷德和亚瑟柯克兰。

【检索:1  , 2 】

*即将收入于个志[LR]中 owo 敬请期待~本宣戳这里

排版工作完成后会给自己近三年lf上的米英做个归档~感谢支持w


(3)


 钟楼的建成是在很久以后。

“美国”先生的多重身份,使他得以拥有一个中产阶层的收入,长年累月的工作,让他攒够了修建钟楼的钱。

 

与费城政府的交涉进行得颇为顺利,人们仍然记得琼斯上校在战场上的英姿,对他的敬意并没有因为之后的种种传言而消失殆尽。

 

费城最棒的设计师伊万布拉金斯基参与了钟楼的建造工作,而在钟楼落成典礼的那一日,作为华盛顿邮报记者的我赶到了现场。

 

没有太多人,琼斯上校只是简单请了几位亲朋好友——我大概算是个例外。像人们对每一个记者的认知那样,我总是需要在各种场合中穿梭、忙碌、“捕风捉影”。

 

瞧,这是我从前的记者证,每当我看到它时,总是会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

亲爱的,谢谢你的安慰,不过等你上了年纪以后就会明白了,即使你的容貌复曾老去,你的一切也依然在时间的掌控之内。这话或许有些消极了,但我相信你是明白的。

 

啊,也许你注意到了我的名字,艾米丽·F·琼斯。我可以证实你的疑问,亲爱的,可在那一天前,连我自己也以为,这只是个巧合。

 

钟楼采用了欧洲中世纪的风格,却略有不同之处,仅以贫瘠的建筑学知识,我也知道,那不会是布拉金斯基通常在设计中展现的东欧风格。

 

那是“伦敦风”——美国先生这样向我们介绍,

伦敦——一个我们都没有听说过的地名。每次提到这个地方,他都会若有所思地看向自由之钟,“那是它诞生的地方。”

 

是的,他对自由之中的喜爱到了令人费解的地步——因为那是他自由的象征吗?不,这个自由的国度,并没有什么自由可言。

 

能一个人守着钟楼,从日出到日暮,是他所能想到的最大的自由。他是这么告诉我的。

 

 

 

 

(4)

 

我们聊了很多,关于他的生活,关于他对这片土地的眷恋。

我想,我多少知道些他只愿意守着钟楼的原因,这让我感到很难过。我确信伦敦一定是个很美的地方,那里或许有他最珍贵的回忆。

 

他的故事讲完了。我想,我会在采访实录里写下一行字:“一位勇者。”

 

我应该走了,我在自由之中下,对着他行了一个标准军礼,然后,他笑着对我回了礼:“好运,艾米丽,希望以后还有机会见到你。”

 

——这太令人惊讶了。在那一刻,我甚至忘了我的航班时间是在两个小时以后,一种刨根问底的冲动涌上心头,答案在风中飘荡,而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抓住它。

 

“琼斯上……不,我是说,阿尔弗雷德,我们以前,一定很熟悉吧?”虽然我什么都忘了。

他先是睁大了眼睛,随后又笑了,点了点头之后摇了摇头。

 

“事实上,我们是兄妹,你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问我的。“他说。意识到我的疑惑后,他补充道,“我们都还很小的时候,就被人分开了,经常几十年不见。”

 

他说那之后,他曾见到过几个艾米丽·F·琼斯。她们中有小女孩、少女、老妇人,不同的年龄,不同的职业,却无一例外的不认识他。

 

“我问过亚瑟这是怎么一回事。亚瑟总说,‘时间知道,阿尔弗’.

“他总是这样的,他爱我们,不吝啬地教授给我们一切知识,却总是要我们自己去寻找问题的答案。”

 

后来呢?我在心里问,然后我想到了一个时间,1775,

“后来的事你也知道……他在很久以后,送了我们自由之钟。”

 

——自由之钟里会有答案吗?我觉得会的,一定会。于是我留了下来,其实这个过程说起来居然有点可笑,我延误了航班,又发给了主编那封只有一行字的纪实报道,顺理成章地被炒了鱿鱼。

 

 

 

 

(5)

 

我逐渐发现,在这里多呆一天,我的记忆中就会增添许多古老的、历史的成分,阿尔弗雷德的记忆却在逐渐减退,丧失记忆的人大概对此毫无知觉。

 

而我相信,这并不是我第一次发现这个秘密:同样是国家意识体,他是永生的,而我在时间的流逝中不停的出生成长,衰老,死亡;他对所有的事情都有着永恒的记忆,而我的记忆总是像普通人那样,不过百年。

 

我明白了自己曾经经历的轮回与阿尔弗雷德曾经的永生是怎么一回事——时间的法则。

 

我想起了伦敦,那是养育我与阿尔弗雷德长大的那位兄长、与阿尔弗雷德有着数个世纪恩怨羁绊的,“英国”的心脏。

 

我无法向你描述英国先生是怎样的国家。他已经离开了太久,地面沉降使他永远留在海底。他消失得太干净了,连着英伦三岛的文明,以至于所有人都无法记住关于他的任何信息。

 

我以阿尔弗雷德口述的信息,去拼凑了一幅亚瑟·柯克兰的肖像:他有一双好看的绿眼睛,一对浓密的粗眉毛,整个人英俊挺拔又意气风发——毕竟那时,整个世界都是他的。

 

他的刺绣与园艺技巧也都精湛得令人咋舌,喜欢三点一刻的下午茶。很难相信,不是吗?前世界霸主的爱好竟是如此特别。

 

阿尔弗雷德说,他在人群中一眼就能看见亚瑟。是啊,我一直相信,就算他忘记了一切,他也会在见到亚瑟以后想起有关这个人的全部。

 

——我不知道,亲爱的,我从未参与过他们的故事。你的问题,我无法给出可靠答案。可是我知道,他们之间存在某种奇妙的魔法,就算是时间,也不能将其阻隔。

 

我常常想,在时间之外,会有什么呢?大概是自由,是爱。

——是的,阿尔弗雷德一直爱着你,亲爱的亚瑟·柯克兰先生,我的兄长。从你走进这个房间的那一刻,我就已经猜到了,你来这里绝不仅仅是为了找我听一个故事。

 

原谅我尝试用这种幼稚的方式,来代替他告诉你这些……你或许都不记得,但这不重要,他在等你,在中塔的下方,他已经等了那么久,见到你一定会很开心的。

 

瞧,窗外,你看到他了吗?对,就是那个戴着眼镜的金发年轻人。

他正在向你招手。

 

-FIN-


评论 ( 6 )
热度 ( 361 )
  1.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Hecate | Powered by LOFTER